心理,甚至做好了反驳,与他争论的准备。
但他只是问:“这样会让你得到正向的能量吗?”
她回答:“嗯嗯,会得到一种满足感。”
他说:“那就行,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疗愈方式,只要你能从中得到快乐,就一点也不奇怪。”
她想她可能就是被他这种,不把心理问题当作是一种特殊的病毒的特征所吸引的。这让她不由得越陷越深,甚至将他当作是她的良药。
她不再拿刀割自己,还把小刀全都扔掉了,以戒掉自残的习惯。她想痊愈,她不希望真的走到自杀这一步,她不想与他阴阳两隔。她也无法想象他发现自己自残后会有多生气,连平时吃不健康的食物都会被他打屁股,被发现自残的话岂不死在他手上。
她越想越害怕,更是坚定了自己要将焦虑抑郁转移成学习上的用功。
她甚至跟单诘飞提出:“菲菲,我们之后周五在你家不要再玩啦!我们一起好好学习!”
然而单诘飞的家门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只要走进去就会满脑子黄色废料。即使是她不小心瞄到他正在做题的手,脑海中都会遍布“好想被哥哥的手插小穴”。
但是她是有自制力的!她会赶快摇摇头,将黄色废料甩出大脑,再将思绪投入题海中。
碰上不会的题时,单诘飞都会耐心为她作答。但是也不知道是在假学习还是因为头脑太笨,即使是同一种题型,只要换了个数字或是描述,她就立刻看不懂了。
于是单诘飞在为她连续讲解叁道一模一样的题型后终于忍无可忍,问:“小狗有没有在好好听?你自己能不能看出这是一样的题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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