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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慌乱之时,忽地听到一个清朗男声,那人赶在明礼身前,衣衫不整、素日被玉冠所束缚的长发已经落下,黑发凌乱不堪地散在肩膀,仔细一看,正是衔禅,他不仅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和素日形容气度很是不符,甚至连鞋子都没穿,赤足无遮挡地落在地上,显然是在梦中惊醒、匆匆赶来。
剑刃锋利,有削铁为泥之能,李胜起的又是杀心,皮肉接触之时,已是让王鹤言流了血,然而淮南王及时握住剑柄,虽是凶险,却也没有性命之忧,将剑从李胜手中拿走,怒斥他,“你便是梦中惊悸,又怎能当着母后的面做?”
回眸,却是一惊,刚刚匆匆忙忙,没有细看,这时看女人双腿大敞,性器虽暂时脱离了她的身体,然后被数次开扩的穴一时还没有合拢,他定神望去,只见那欺霜赛雪的双腿间,却是一团柔嫩,其色泽温度似玛瑙生辉,又不会像它一样冷硬,而是软乎乎、肉嘟嘟的红色,看起来喜人又柔弱,颇令人怜惜,这时含了数口湿润的白浊,在不断吐出,好似非常艰难的样子。
至于肌肤间,吻痕、掌印更是数不胜数,他一时不想移开目光,却见女人抬眸望向他,他连忙转过头,假装在仔细打量了王鹤言的形貌,发觉他肩背流血,然而神色微楞,不觉疼痛,镇在原地像是不敢置信,眼里满是惊怔地盯着皇帝,他容貌清俊,纵使瘦了些,反而更有士大夫的脱俗风骨,若是换上宽衣长袍,定有欲乘风归去之感。
李从这才差不多将大概事件掌握,想必、是李胜梦中惊醒,想靠在母后身边又发现她有情人,无法接受她与其他人温存,才酿成如此大祸。
唉,其实这又是何必,长安的小姐贵妇,能有几个没有男宠美姬的,就算婚前守礼,等结婚后对丈夫的侍妾们又岂能平静相待,与同阶级的人偷情已是常见之事,和身份低微的人偷情才叫做让夫家蒙羞。
李从轻轻摇头,从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帝弟弟心理年龄竟如此弱,他走到阿允身边,众目睽睽下,即便她也不方便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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