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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王鹤言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笑弯了眼睛,并将第一鞭重重地甩在他身上。
打人是会有快感的。
原本,这种事阿允连碰都不必,自有他人代劳,可不知是哪一日,她随意拿起长鞭挥到王鹤言身上,竟也喜欢上这种痛快发泄的感觉,尤其,当对方是个铁骨铮铮,咬牙忍受却从不呼痛的人。
不过今天阿允心情极好,虽然十鞭一鞭不少地落在了王鹤言身上,倒也没像从前似的将他弄得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只勉力发泄了一通,就和以往一样唤明礼拿来药膏,亲自给他上药。
她倚在描金的漆榻上,将王鹤言半抱在怀中,也不在乎他流出的污血是否会弄脏自己的衣衫,手上沾了点儿外臣上贡的良药,漫不经心地就往上抹。只动作实在随意,指尖不时刺到伤口,弄得男人觉得疼痛更甚。阿允也是恶趣,明明看见他额头上冷汗连连,唇瓣苍白似雪,既然王鹤言不说不语,她当作男人甘愿承受,更不会顾及其心理。这么一折腾也过了些时间,阿允发泄完了,将一声不吭强行忍耐、当自己是什么隐忍英雄的男人随意抛在榻上,挥袖准备离开。
随后。
她在离开时第一次被男人叫住,“皇后,你刚才……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声音颤抖沙哑,却附加了份沉重的情绪。
阿允唇边绽开笑容。不回头,只问,“什么话?”
其实她心里清楚。
王鹤言也知道她不会忘,任何一个人说出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都不会忘记的,她只是和过去一样,单纯地为了玩弄人心,以别人的苦痛作为慰藉和乐趣。
然而…事关重大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令远为了不受屈辱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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