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稷知晓后虽稍有惊愕,因着朱杏儿的体态从外在是真看不出显腹。
大夫说了,要是再晚个几日,那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
杨稷听后更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自己与那孩儿甚是有缘。
是的,那因着杨稷坚持而保住一命的胎儿正是杨兮。
杨稷早些年遵照父母之命,娶了一房正室瞿氏,两人也算是相敬如宾,互敬互爱。
奈何苍天不开眼,似是看不得杨稷过上好日子。
身为镖师,杨稷长年在外奔走,新妇入门不过半载,虽说与妻子聚少离多,然瞿氏也在两人短暂的亲密之后怀有身孕。
杨稷自是喜出望外,天天掰着指头期待着小儿呱呱坠地之日。
在瞿氏近临盆之日时,镖局又要出外行镖。
杨稷心中罣碍妻子,本不打算离家,然这趟走镖却不同于以往,困难重重,杨稷不可能真就拋却兄弟自个安逸于宅。
纵然心中万般不捨,杨稷无法,只得暂别夫人。
瞿氏生產那时,阵痛了整整一日一夜,女人被疼痛折磨的几近虚脱。
稳婆权衡之下,灌下催產药,才堪堪可见婴孩的头顶。
產妇勉力支撑的意识开始涣散,陷入昏迷。
產妇失去知觉,境况之危急,容不得多虑,只能由稳婆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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