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食人蛊,他是万万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当初他那样急切的对徐淮意动手,不也正是担心徐淮意会查明一切,会毁了他的心血么?
“是我忘了,万俟砚是南岐人,他有千万种法子可以将那些食人蛊召回,我思来想去,到底是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给人当了垫脚石,所以我写了这封信。”
“看到这,你或许会觉得我蠢得无可救药,确实,我也这样觉得,但蠢得无可救药的我,到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好。”
接着,徐景恪告诉徐淮意,他得到了这食人蛊的幼虫之后,在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担心。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单纯的因为害怕,他害怕这蛊虫会有失去控制的一天。
若是有朝一日,这食人蛊不再听从他的号令,而转过身来攻击他,那他根本无法抵抗,所以他在对食人蛊的食物动了手脚。
蛊虫是对气味非常敏锐的东西,想要对他们发号指令基本都靠不同的气味。
徐淮意将这封信读完,再看向那个白玉瓷瓶,心中便也有了答案。
南岐攻打大齐祁州的第三十九天,局势发生了巨大的逆转。
徐淮意亲自带领祁州的将士出城迎战,而这一战,他们赢了。
南岐大败。
这是南岐与大齐之间的战争开始之后的第一场胜仗。
于祁州而言,是绝境中的第一缕阳光,于整个大齐而言,也是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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