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取出。”
这活蛊生来便是极为复杂矛盾的存在。
“孤喝的那药,原本就是它需要的食物。”徐淮意缓缓开口,“那若是孤日后都不喝那药了,它如何活?”
这蛊本事再大也是一只活物,若是不给它进食,它终归是活不了多久吧。
温夷忙摇头,“殿下,这便是我这趟来想同您说的最为重要的一桩事。”
“这药,您得喝,且日日不能间断。”
温夷离开东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徐淮意坐在案边,身子好似僵住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他的手中握着的依旧是那支缀着红宝石的发钗,或许是用的力气太大,那钗子的尖锐处已经扎进了他的血肉中,暗红的血顺着掌心滴滴滑落,他却好似未曾觉察到疼痛,任由那钗子寸寸深入也未松动分毫。
半晌,他忽地闷声笑了,一滴眼泪滴在那滩暗红的血迹之中,很快消散了痕迹。
他方才知道,原来他这一辈子竟是活得如此混沌。
夜里,南岐的狩猎场外头亮的如同白昼。
营帐外头堆起了许多火堆,大家都极为随意的围在火堆旁边烤着猎物。
明日那狩猎比赛方才正式开始,而今日狩猎场就会对这些参与这场比赛的人开放,不少人都会选择早些过来然后进狩猎场里头去猎些猎物来,这样晚上可以饱餐一顿,也算是在正式比赛之前先犒劳自个一番。
沈昭禾这会儿也在火堆旁坐着,手中拿着半只兔子认真的烤着,半熟的兔肉香气伴随着滋滋作响的烤肉声让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又觉得有几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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