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愿稍稍调查此事的话,那自个便揣把刀去找那沈苏苏,不管怎的,也是要让她血债血偿。
打定了注意阿孟便去求见徐淮意,哪里料到徐淮意这几日又是忙着处理谢江清那一桩事,又是亲自带人在那断崖底下寻沈昭禾的踪迹,东宫的时候少得可怜,莫说是要见到徐淮意了,便是李拂阿孟也未曾碰上。
她这边虽是次次碰壁,可消息到了沈苏苏手上亦是让她心里生了不安,“原来念着殿下对沈昭禾不过三分情意,便是将她推出去亦是不会在意,便也觉得这阿孟即便跑到殿下面前说些什么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用处便不将她当一回事。”
“可如今……”
沈苏苏想到徐淮意如今待自个大不如从前,若是再听了阿孟的一番话,那自个恐怕是真不会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她如今在这东宫连个主子的位置都没有,从前嘲讽沈昭禾不过是个位份极低的奉仪,可她自己回来了也有些日子了,底下人都还只能唤一声姑娘,背后更是没有个可以倚靠的。
徐淮意若是信了那些话,轻飘飘的一个命令就能要了自个的一条性命。
想到这她不禁捏紧了手中的锦帕,对阿孟起了杀念。
不过如今不必之前了,那几日她动手肆无忌惮也是觉着徐淮意不管怎么样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再加上那日他人也不在,动手总归是方便些,可如今徐淮意身在东宫,她的境况更是艰难,一步若是走错了便是再不会有回转余地了。
可阿孟不能不死,她思忖再三,最终是往如诗的手里塞了一个白玉小瓷瓶,又细细的吩咐了几句,如诗听着,点头应下。
当日,阿孟吃的东西里头便是添了些东西的,只是那日她心里一直想着沈昭禾的事,她白日已经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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