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艰难的伸手去拿了那方帕子,只一眼,她便能确定这是阿孟的东西。
这帕子其实还是当初沈昭禾送她的,上头那一片细碎的迎春也是沈昭禾亲手绣的,塞给阿孟时她还不愿意收,说什么哪里有主子给奴婢送东西的道理。
沈昭禾却强硬的将这帕子塞到了她手中,她没了法子方才将这帕子收下的。
后来见她虽将这帕子带在身上,可却少有拿出来用的时候,沈昭禾还曾打趣她,让她别不舍得用,用坏了,自个正好给她绣个别的花样的。
阿孟却小心的将那帕子揣进怀里,同她说“小姐这份心意难得,我得一辈子好好收着才是”。
想到这,沈昭禾轻轻闭了闭眼,心头涌上一阵刺疼,事到如今,真是没了别的选择了。
换做旁人,遇上这样的事儿,要么是跟父兄姐妹商议,要么是同丈夫求助。
可她……
无父无兄,所谓姐妹,正是所有一切祸事的源头,而丈夫,沈昭禾从未将他同这两个字联系起来过。
“你且好好想想。”沈苏苏说完,一只脚已经是踏出了屋外却被沈昭禾叫住,“我哪里还有的选,就同从前一样,沈苏苏,你从来都是这样。”
沈昭禾定定的看着她,“就算是什么都有了,也还要将别人手仅剩的东西夺走。”
“那看来你是答应了。”沈苏苏并不在意她的话,只笑着道:“这一场闹剧总归是要结束了,我回到京都当我的太子妃,你嫁去南岐,当万俟砚的世子妃。”
话音落下,她人也已经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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