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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好生歇着吧。”徐淮意难得用这样和缓的语气同她说话,“你躺着说话就好。”
谢江清也点头,“身子还未曾好全就别在意这些虚礼了。”
沈昭禾倒也没有客气,听他们都这样说便在阿孟的搀扶下回到了床榻上,虽说没想要见徐淮意,可人毕竟过来了,沈昭禾便想着将要说的话一块说了。
左右她让阿孟去请谢江清也是念着徐淮意压根不想见她,就不想自讨没趣了。
“殿下应当也知晓妾染了疫症。”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是平静,若不是徐淮意察觉到她声音里那一点细不可闻的颤抖,他还以为她真的一点不畏惧。
她是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去换药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是因为从来没有将心底的恐惧示于人前的习惯吗?
“端王早便知晓了殿下的计划。”沈昭禾的声音将徐淮意的思绪拉了回来,“殿下应当去好好查一查,特别是当日驾车将妾送去破庙的车夫,又或者是旁的接触过这辆马车的人。”
说着,她轻轻喘了口气,接着道:“那辆马车有问题,所以妾才会在破庙中昏倒。”
谢江清见她说得艰难有些心疼的将刚倒好的水递了过去,“奉仪方才醒来,不必这样着急,可以先歇一歇,等过几日身子舒畅些再同我们说。”
沈昭禾有些着急的伸手推开了他递过来的那杯水,声音急促道:“谢大人,你听我说完,我身子本来就不太好,染上疫症的方式更是同旁的人全然不同,我怕是熬不了太久。”
“不会的。”谢江清声音艰涩,“温夷答应了我一定会将你救回来的,你别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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