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每次的痛感似乎只能让她维持片刻的清醒,接着眼皮越发沉重,又要昏睡过去。
连续几次,沈昭禾没了法子,探手去取身上的那把匕首,想着若是在身上划上一刀,那应当就能清醒过来了,可她还未将那刀鞘拔开,手一软,竟是彻底昏了过去。
此刻,破庙外面不见任何风吹草动,本来守在这儿的只是一些手底下的人,可谢江清放心不下,最终还是跟了过来,他同那些底下人在外头守了一夜。
因着那破庙垮了半边墙,所以只要找好位置,是能瞧见里头的情况的,再加上里面可以遮挡的地方少,所以底下的人只是埋伏在外头,都想着端王的人要过来,应当也是从外面来的,只要死守外面便不会出什么意外。
按照之前那妇人的说法,若是有换药的心思的话,那只需将人送到这破庙里头来就是了,第二日保管人会被带走,地上只会留下一个小木盒子,里头装着的便是治病的药。
所以这一晚上外头埋伏的人包括谢江清在内都一直盯着里头沈昭禾的身影,半分不敢松懈。
可奇怪的是直至第二日阳光洒下来时,依旧没有一点动静,谢江清虽觉得奇怪,可也明白都这个时辰了还未出现,那应当是不会出现了,比起未能拿到药的失望,他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沈昭禾没出事。
他让底下人悄悄散去,自个则是往破庙里头走去,他穿的很是不起眼,并不会惹人注意。
“奉仪。”他一边朝那道身影走去,一边轻声唤了一句。
没曾想并无人回应,谢江清皱皱眉头,心里想着她竟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得如此安稳也是不易,正想着,又往前走了两步还未走到沈昭禾跟前就见前头端正的放着一个木盒子,他的心跳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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