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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是芫藕生喝酒打坐的地方,夏天芫伯也会在那做作业。
伴着江水和风,作业写得是什么她早记不清,白日里都能盯起大包的蚊子倒是记忆犹新。
“爷爷,我回来了。”
走到墓前,芫伯蹲下,先用袖口擦了擦墓碑上厚厚的一层灰。
墓碑上只刻了个生字,其他什么都没有。
芫伯将黄酒尽数倒在碑下,笑着继续说话:“这是你最喜欢的便宜黄酒,多喝点。”
八年!芫伯按照芫藕生的遗愿,从没有回来祭拜过他。
“等我安顿好,我再带纸钱来。”芫伯解释自己空手而来的原因:“我先跟你打声招呼。”
说完,她起身。
静静立在墓碑前看了小半会,仿佛有很多话都想说,又觉得以后可以慢慢说。
嘴唇蠕动了好几次,芫伯最终只笑了笑。
“那我回家了。”
说完,折身离开了这方高高的坟墓,回到已半敞着的门前。
嘎吱--
荒草丛生的院子映入眼帘,长得有齐腰高的杂草让曾经整洁宽绰的院子面目全非。
院子非常大,少说有四五百平。
芫伯提着箱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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