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
燕王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嫌弃地收回视线,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开口道:“木头。”
话音刚落,忽的从房梁上跳下来一道身影,跪地行礼:“属下在!”
“派人给本王看好渠相公,那些不该传出去的消息,半点儿都不许传出去。”
“属下明白。”
燕王对渠恺被气得青红交替的一张脸视若无睹,往自己嘴里扔了颗葡萄,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咽下口中的葡萄,变脸似的又笑眯眯地对渠恺道:“倒是忘了多谢渠相公牵线搭桥,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手,本王就先收下了。”
这人以为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数不够跟京都的守兵相抗衡,才想驱狼吞虎,放戎人进来。
可李烨谋划了这么些年,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人身上。
就在京都外的保宁山上和他的京郊庄子里,还分别藏着大量他养出来的私兵,再加上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跟守军已经有一战之力了。
更何况,京都的守兵们多少年都没见过血,能有什么本事?
跟他剿匪练出来的兵比起来差的可太远了。
燕王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又摘了两颗葡萄,却没吃,只是放在手心里转着。
父皇忽然下旨让太子去泰山封禅,这件事虽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但转念一想,却又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太子离京,要带走不少亲卫军,再加上定远侯离京时带走了京营两万人马,现下也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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