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人,根本不配与我儿相提并论,出身卑贱,品性更卑贱,自己脚上的泥都没洗干净,好不容易抓着韩辑和谢琢这两个老匹夫,就恨不得跪着去舔他们的脚!
抬头看到自家儿子与自己越看越像的相貌,渠恺又想到了前两天管家打听来关于当年文会的事,不由得面露关切,温和可亲地对赵松源道:“我儿放心,爹一定给你报仇,让那沈伯文给你下跪磕头。”
赵松源做犹豫状:“这……这怕是不好吧?儿子同他毕竟是同年。”
另一边却在心里冷笑连连,心道光是下跪磕头怎么能够?
渠恺闻言便皱了眉:“我儿还是太过善良,对这种人,还需留什么情面?”
“你啊,就是心太好了。”
话说到这儿就差不多了,上眼药还有的是机会,赵松源腼腆地笑了笑,开始动手拆蟹,并将蟹肉分给渠恺:“爹也用些。”
渠恺高兴起来,连连点头,让外头候着的人拿酒来,道:“咱们父子二人好好喝一场。”
“都听爹的。”
……
汝宁府。
是夜,万籁俱寂,除了在值房守夜的,整座知府衙门都陷入了沉睡。
一道黑影忽然从后院翻身出去,身手敏捷地到了前院,绕了个弯儿,避过人一路行到府衙大牢。
半晌后,他手中握着一把沾了血的匕首从里面出来。
又偷偷摸摸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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