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状况,这些都需要禀报她来定夺。
甚至现在,从松鹤堂回来,才洗了个澡,披散着半干的长发,她还在烛光下核对礼单。
这些人请来往最为繁琐,却又半点儿马虎不得,因而不得不亲自费心费力。
沈伯文洗完澡从浴房出来,瞧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还没走到她跟前,烛光忽的跳了一下。
周如玉正想拿放下手中的礼单去拿剪刀,沈伯文却先她一步拿了起来,细致地替她将已经烧焦碳化的烛花剪去。
烛光顿时明亮起来。
她抬起头,沈伯文也正好低头看她,四目相对,他眼带笑意,温声道:“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1|
这句诗周如玉是听过的,她笑了笑,用礼单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的一对眸子中满是打趣,语调微微上扬:“夜雨?”
寒冬腊月的京都,夜雨自然是没有的。
沈伯文失笑,在她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伸出胳膊将她揽入怀中,一本正经地道:“夜雪也行。”
外面刮着寒风,室内温暖如春。
……
翌日,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
今日也是沈伯文正式到户部任职的日子。
他的心情不算轻松,但也没有多么紧张,尽管顶头上司是一直跟自己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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