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伯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倒不是臣的水平下降了,该是您的棋艺见长才是。”
这话景德帝爱听,闻言还要乐呵呵地客套一下:“想来是南阳府的事儿太多,让你忙得顾不上锻炼棋艺了罢。”
“臣只是治理小小一处南阳府,陛下所记挂的,却是整个大周。”沈伯文正色道:“若是比起忙碌,臣怎么比得过陛下呢。说到底,还是陛下远远胜过臣啊。”
说实话,相较于他本身的满腹才学,沈伯文拍马屁的本事当真不怎么样,甚至显得有些笨拙。
反正小内侍听得是有点儿不忍直视。
但景德帝却很受用,闻言便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摇头:“韩辑若是听到你这么说话,怕是都不想认你这个弟子了。”
沈伯文轻咳了一声,拱手告饶起来:“那陛下可千万饶过微臣,别让老师知道这件事。”
景德帝哈哈大笑起来。
玩笑过后,君臣二人才说起正事来。
景德帝让他将外放时的事都说来听听,沈伯文斟酌了片刻,便将银矿案省略,直接从大旱开始说起,果不其然,景德帝并没有纠正他的意思。
想来关于银矿案,他老人家知道的可比沈伯文自己多得多。
沈伯文说起话来,语速不快不慢,详略得当,声音清润,如清泉漱石,让人不由得便听了进去。
景德帝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地还提出几个问题,沈伯文都一一详细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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