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那个姓黄的和姓秦的狗官, 不也是当官的吗,一个个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结果做出来都是什么猪狗不如的事, 照我看啊, 能不能做出来好事, 跟是不是做官的没有关系, 还得靠良心。”
沈伯文不再反驳了,笑了笑,温和地道:“您说得对。”
“就是么。”
左母立马点头,然后又同周如玉说起话来,半点儿都没有见了官员及其家眷的拘束感。
这般相处,让沈伯文也觉得很是放松,这些天见了许多青壮们的家人们,每一个见了他都像是见了大恩人,感恩戴德的,在领回儿子之后,还要再带着自家准备的谢礼再来一趟。
大部分都是自家产的土鸡蛋,各类瓜果蔬菜,还有人牵了只小羊羔送过来……
整个通判衙门的人都被弄得哭笑不得。
因为他先前就勒令下属们不许收百姓们的东西,因而此时正对他敬畏得不得了的官吏们每日都要经历百姓送来东西,他们推拒,再送,再推拒的过程。
走了一段路,他们就来到左宏吉还有牛二郎他们养伤的那个院子里,刚走进来,就听见从房间里头传出热热闹闹的说话声,听起来有不少人都过来看望病人们,正在用兴化话同他们讲前两日发生的事,其中声音最大的那个,沈伯文想了想。
好像是叫姜大郎?
沈伯文停了步子,打算让他们先讲一会儿,自己现在进去,倒是打扰了他们的谈兴。
“左大哥,牛二哥,我跟你说!前天在官府外面的那块地方行刑,我跟雷大哥他们去看了,听说是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呢,那些人各个都被打得哭爹喊娘的,之前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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