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昨个儿睡觉的时候着了凉吧?
便将事情交代给其他人,自个儿回了住处。
看守的住的房子当然要比矿工们的大通铺好得多,不但有床有窗,甚至还有个掳来的女人。
他一进门,就瞧见女人在收拾床铺,把鞭子放在进门的地方,他上前踢了女人一脚,见她趔趄着往旁边倒去,还好扶着床沿稳住了,面上一副又想哭又强忍住的神情,不由得瞪了她一眼,直骂晦气,又道:“快去给老子烧壶热水,一天天的,半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说罢便一把拉开女人刚刚叠好的被子,胡乱裹着就躺在床上睡了。
不多几时,床上便传来一阵如雷的鼾声。
女人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脚步踉跄地提着水壶往外走去。
等到看守一觉睡醒,已经是大中午了,女人胆怯地端着温度正好的水走过来,他一口气喝光。
能自然睡醒,他心情不错,正好腹内饥饿,就没多搭理女人,穿好鞋,自顾自地出门吃饭去了。
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女人这才松了口气,双手握紧了方才他用过的那个杯子。
看守很快吃完午饭,照例去了趟牢房。
牢房里的人正等着跟他换班呢,见他来了不由得抱怨起来:“这个姓左的,骨头也太硬了,都打了好几天了,嘴就跟缝起来了似的,一个字都不往外冒,真他娘的绝了。”
“那个姓雷的,找不回来,会不会是死外边儿被狼吃了吧,要不怎么不见他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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