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般, 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地道:“不知师叔对兴化府的银矿怎么看?”
“清溪银矿?”
孔建安下意识问了一句,问完就心道, 这玩意儿自己还能怎么看?
自己刚上任的时候,老黄就跟他说过,清溪银矿的产量逐年减少,怕是过不了几年,就没什么产出了。
然而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孔建安又不会认矿, 也不能发现新矿, 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难不成……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沈伯文。
难不成自己这个温文尔雅一表人才的便宜师侄, 想借此搞点儿银子花?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他顿时摇了摇头,脸颊两侧的肉也跟着颤了颤, 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不管怎么说, 他对韩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对韩辑教学生的水平也有点儿信心,他教出来的人,应该不是这种人。
想了半晌都想不明白,这便宜师侄也不给点儿提示,干脆不想了,他敲了敲桌面,语气中带了点儿不高兴,“银矿上的事,一向是黄同知管着的,老夫不甚清楚,师侄若是有什么话就直说,莫要绕弯子了。”
沈伯文闻言便知对方的情绪不太好了。
不过他自己也不是相当谜语人,但还是出于再试探一下孔建安的需求而已。
方才问完那句话之后,他观察了半晌,才又一次确认,这位应当是真的不知道。
眼看着孔建安面上的神色越来越不耐,沈伯文才若有所思地开了口:“敢问师叔,兴化府若是还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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