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带文章过来,回头上门请教也可以。”
他此番在春闱当中并没有被任命什么职务,以他的资历,同考官也十分勉强,因而举子们来拜访他,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其他举子们一听,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便欣喜地应了。
既然他也这么说了,邵哲亦道:“若是不嫌弃,来请教我亦可。”
他如今是庶吉士,说不定再过几日就是正式的翰林官了,跟沈伯文一样,是这些举子们科场上的前辈,怎么可能会嫌弃。
这些举子们闻言便赶忙道:“多谢邵师兄,多谢沈大人。”
聚会散了之后,沈伯文与邵哲多留了一会儿,同戴连元与陶正靖说话。
“多谢连元,今日这般用心。”
沈伯文朝戴连元拱了拱手,十分客气。
戴连元拱手回礼,口中却道:“沈兄太客气了,你与邵兄如今这般忙碌,还愿意应邀前来,是我要谢过你们才是。”
“你们就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了。”
陶正靖在沈伯文家隔壁当了一年的邻居,自认已经对其很是了解了,知道他不是那种踩高捧低之人,便如此说道。
沈伯文闻言便笑了,点了点头,主动道:“连元此番进京,不知身体如何,还有无水土不服之症?”
“多谢沈兄关心。”戴连元实话实说道:“虽然还有几分不适,但已经寻了大夫,现在已经好多了,上一回也是不凑巧,水土不服再加风寒,这一回应当不会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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