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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年把长子送过去读书的时候,长子不也没有伴儿吗,还不是读了出来。
沈伯文闻言便笑了笑,温和地道:“爹,二弟这么想,倒也不算错,他平日里要照看庄稼田地,二弟妹要忙着店里,两个孩子一块儿带还算方便,若是分开管,怕是忙不过来。”
他这么说完,老爷子一想也对,现在自己跟老妻已经不在老家了,不然还能帮他们管管孩子什么的,老二那么想,倒是能理解了。
想罢便抬起头来看向沈伯文,问道:“你提起这件事儿来,是有什么想法吗?”
沈伯文斟酌了一下,才道:“儿子心里是有个想法,不过还要再过上几年再说,现在提有些早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
沈老爷子摆了摆手,随即道:“到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沈伯文笑笑,道:“但凡是大事,定是要跟爹娘商量的。”
……
六月十九日,到了沈伯文该离京前往杭州府的日子。
告别前来送行的家人们,他便带着唐阔,在小吏的殷勤引路下登上了船。
唐阔带着行李自去房间中安置东西,沈伯文怕晕船,便没有先进房间去,反而打算在船舷处站一会儿,刚走上甲板,便瞧见了前方一个略有些眼熟的身影。
回忆起圣旨的内容,他心下了悟,前面那人,不是褚阁老的亲孙子褚彦文又是谁?
至于褚彦文为什么会在这里,则是因为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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