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才着人将他叫了过来。
沈伯文不由得苦笑着拱手请罪:“陛下恕罪,微臣棋艺不精,怕是会扰了陛下的兴致。”
“当真不精?”
景德帝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面前是已经清空了的棋盘,手中捏着一颗黑子,闻言便饶有兴致地看向沈伯文,问道。
沈伯文又将腰弯了弯,恭敬地道:“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不料景德帝听罢却笑了,点了点头,语气放松地道:“不精倒是正好了,朕的棋艺也不精,每次看着几位相公陪朕下棋,那副绞尽脑汁想输给朕的模样,倒也难受。”
“行了,过来陪朕下一局。”
推拒是不能推拒的,沈伯文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坐到景德帝对面,道了声:“微臣献丑了。”随即才捏起一粒白子,等着景德帝先落子。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景德帝落子,不由得笑出了声,“朕还当你是谦虚之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棋艺不精。”
沈伯文苦笑着道:“让陛下见笑了。”
“哈哈哈。”景德帝这一局棋倒是下得颇为尽兴,闻言便摆了摆手,道:“这叫什么见笑,朕与你,这叫旗鼓相当,下起来才有意思。”
不过说着有意思,他却在这一局之后,并没有再下一局的打算,反倒与沈伯文说起话来。
除了询问他们大周会典的编修进度,还问了关于皇长孙的读书情况。
沈伯文闻言便道:“长孙殿下十分聪慧,对臣所讲授的都能很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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