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悠闲地晃了晃,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一想到自己在家里跟好友对酌,而那些同僚们现在想必还在围着书卷伏案干活儿,还要担心两天后苏掌院和诸位学士们的问话,现在定然都苦着一张脸,他就觉得乐呵得不行。
平时自己在的时候,总不听自己的,各个儿都有自己的想法,现在他倒是要看看,离了自己,他们还能做成什么事儿!
还有那个沈延益!
仗着自己走了狗屎运,得了陛下的青眼,被叫过去写了几次诏令,就敢不将自己这个前辈放在眼里,昨日甚至还对自己出言不逊……
张修撰昨日回到家之后,越想越气,颇觉颜面受损,思来想去,便觉得不能让这些人好过。
叫来自己的好友一同商量,最后才定下了请假这个计划。
他这么做并不怕苏掌院责怪。
因病请假,就算放在朝廷任何一个地方里,都是应允的。再说了,翰林院中的另一位侍读学士——钱学士,是他当年会试的房师,平日里待他很是看重,苏掌院不责怪便罢,一旦责怪,钱学士自然会替自己说话。
听好友这么说了,李编修才放下心来,又喝了杯酒,喟叹一声。
“那个沈延益,到底什么来头,怎么我看着比谢阁老的公子势头还好呢?”
说起沈伯文,张修撰就来气,闻言便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谁知道陛下到底看重他哪点儿了,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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