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则是考论一篇,第三场考经史时务策五道。
因此也有大部分考生并不重视第二场和第三场,认为并不重要,有相当多的人在第二场和第三场提前交卷,甚至直接弃考。
但沈伯文却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既然都已经来了,他还是想要有始有终,完完整整地考完三场,并不想因为后面两场没有首场重要,便潦草对待。
这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休息的时间就剩下这半日,他也没有出去走走的打算,除了如厕,就干脆连房门也没出过,一直到次日,再次出发去贡院,考第二场。
然后再次在第三日时筋疲力尽地回来,休息一日,又去考第三场。
从最后一场出来的时候,饶是沈伯文自觉性子坚韧,也油然而生出一种解脱之感。
而在客栈陪考的沈叔常,也觉得累得慌,不是干了农活的那种体力上的累,而是心累。
尤其是每次把大哥接回来的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心酸之感,原来读书科举也这么不容易,二嫂每每说起全家供大哥读书的事,都是一副羡慕嫉妒的样子,也应该让她来瞧瞧,这世上的事,哪有做起来比说起来容易的?
回到客栈,沈伯文这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便把三弟叫过来,交代道:“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回家去。”
沈叔常闻言,摸了摸头,问道:“咱们不在这儿等放榜吗?”
沈伯文此时已经缓过来了,听罢便笑了笑,道:“乡试于九月才放榜,多选寅、辰日支,因为辰属龙,寅属虎,取的是龙虎榜的意思。咱们要是在这儿等放榜,还得在客栈多住将近半个月,你舍得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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