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师姐对着干,刺激!
“南南,这样没事吗?”六月乘着他的铃铛壳飞过来。
“没事。”谢图南很安详,“我就是不想去,她越急我越不想去,反正我不急。大师姐生气也没事,我下次可以给她带礼物。”
比如一盒益母草。
谢图南现在真诚地觉得益母草是个好东西。
六月又晃晃悠悠、欲言又止地看向不远处的高压锅。
“我想……”
“没可能。”
谢图南现在已经产生阴影了,为了避免重蹈那天晚上的覆辙,他绝对不会再允许高压锅上床。
“那……那……”六月很委屈,“那我直接睡在你枕头旁边可以吗?”
“不怕脱水吗?”
“反正南南只睡一个上午,不会脱水的!”
谢图南看着趴在铃铛壳里的幼鲲,那双黑瞳水汪汪的,金轮像映在谭水里,完完整整,夺目明亮。他一个心软,等回过神来,已经点头了。
谢图南忐忑不安地开始补觉,六月在他枕头旁边睡得一摇一摆。就算睡着,他也很想贴着谢图南,于是不知不觉从铃铛壳里滑出来,只有尾巴压着铃铛壳。
谢图南做了一个戴着呼吸罩的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铃铛壳罩在他下半张脸上,六月睡在他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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