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问我就行。”
谢图南离开之前,把手里的两张演唱会门票其中之一轻轻放在了桌上。在危星惊讶的眼神中,他的表情很平静。
“唯一的要求不是去看周末的演唱会吗?为了避免你逃跑,反抗军会暗中控场,我也会一起去。”
危星把那张演唱会的门票拿在手里,指腹轻柔地摩挲几下。
这哪里是怕他会逃跑,分明是怕【悬天器宗】将他灭口。
他目送谢图南离开这间静室,很快就有反抗军将他也带走关押起来。危星躺在关押房间的狭小床铺上,门票舍不得折,就拿在手中,一室寂静之中,他居然做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场好梦。
谢图南跟危星谈完,出来处理时雨的事。时雨虽然坐着,神情却十分忐忑,一见到谢图南就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坐。”谢图南淡淡点头,“怎么这么紧张,难得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
时雨:“……”
欢聚?他都要吓死了!
“时雨哥犯了错,正害怕呢。”宁兔笑道,“不过时雨哥这次的事也没多大,南南哥你看……”
“是没多大,不过是老毛病了。”
宁兔不说话了,向时雨扮了个鬼脸,表示爱莫能助。
“上一次是相信一个孩子,结果是议会派来的炸弹客,差点没命。”谢图南还记得很清楚,他抬眸,灰色眼睛无波无澜地注视着时雨,“而这一次,是信危星这样的雇佣兵,小兔告诉我你们前后只有四个月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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