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太多,多到她将父亲原来还活着的所有感情压下。
十八年了,她连父亲的样子都记忆不清,当然不肯为他去冒险。
陈简之见她紧崩的脸,充满雾水却又坚毅的眼神,摸了摸她脸,无声的放开她。
她就像只冲人嗷嗷叫的小老虎,冷静的分析当情局势,想保护它的兄弟姐妹,又想去救它的父亲。这个时候要逗她一下,一定连肉带骨头将你手咬下来。
可正是这样才叫人心疼,明明她才是最需要被人关心的人,却不得不使自己拥有超出年纪的冷静。
陈简之沉默许久讲:“我们先去接他,有什么事等你见到他再说,好吗?”
叶朝繁没同意也没拒绝。
陈简之便等着她做这个决定。
有时候人不逼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尤其是他们这些偏执的艺术家,固执的疯子。
叶朝繁看望着自己的陈简之,重重的吐了口气。“走吧。”
不出所料。
陈简之开车上路。
而当他们快到五角场监狱时,一辆一直保持距离跟在他们后面的车停下来。
豪车滑下车窗,看那栋现代化的建筑,扬唇笑起来。
她差点忘了,小贱人还有个杀人犯的爸爸!
夏薇戴上墨镜,调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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