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白遥就来气,但今日是在外头,她给凤溪面子,没多说,只简单抱怨两句,“当初我便告诉你了,你非不信,下一回你看人可得给我擦亮眼睛,呵,不过也与我无关了。”
“知道了,夫人。”凤溪殷勤地为白遥续上了一杯花茶,“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已经将她逐出凤族,你若还觉得不解气,只管骂我便是,这事都怨我。”
白遥听了露出一个冰冰凉凉的笑来,她当初之所以愿意入凤族的族谱,就是为了气死某些凤族人,而她心中也暗恨着凤溪,在外人面前时给他几分薄面,俩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她是连话都不愿多说的。
“只要那个女人以后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主动去找她麻烦。但是凤溪,我得说一声,如果她再敢主动到我面前来晃悠,到时候可别怪我。”
白遥冷哼了一声,这话当时她刚到仙界,白湫的咒术解了还在昏睡当中的时候,她就已经找凤溪的表妹谈过了。
那位表妹当时还哭哭啼啼地向她求情,看上去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实际上可是个实实在在的狠人。
如果她真和看上去一样柔弱无害,怎么会对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下手!
白遥想起当初白湫刚生下来,她抱着孩子刚准备去找凤溪,便遇见了他的表妹,那女子一脸高傲站在她面前,还递过来了一份诀别书,让她从此后再不要再出现在凤溪眼前。
白遥整个人都恍惚了,看书信的时候便暂且将孩子放在了一边的摇篮中,咒术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在白湫身上设下的。
这种咒术很毒之处就在于,中咒之人平日里不会有任何异常,一旦被触发,就会感到头疼欲裂,呼吸不畅,最后昏迷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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