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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封没有追问,目光落在她身上,也躺了回去,到后半夜,他仍旧同往常一样将人抱到怀里,打算摸摸小狐狸的尾巴,然而今日,她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白琼做的么……”
游封也不知道白湫为何会在睡觉时将尾巴露出来,三界对青丘一族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就连典籍上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所以他并不清楚白湫此症状的原因,而今日白琼一来,白湫露尾巴的“病”便好了,中间定然是所关联。
他并不着急,伸手将被白湫蹭开的衣衫拉好,闭眼假寐,在识海中进行修炼。
自打白琼走后,白湫便在院子里关了几日,对做什么事兴致都不高,监工干脆不去了,全交给游封。
听闻鄞尘进展飞速,幽坵山已然还剩个山顶便要完工了,白湫不甚感兴趣,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与红蓝吵两句嘴后,那怪鸟也不知飞到何处去了,她乐得清静。
今日谁都不在,游封出门监工,难得的是连隐在暗处的黑鹰也不知所踪。
白湫霸占了院内游封的那张摇摇椅,一晃一晃的,这日子舒坦是舒坦,就是太过无趣了一点儿。
忽的,小腹处传来一阵短暂的疼痛,将白湫吓得一机灵,她抬掌轻轻抚了抚,想起这两日游封规规矩矩的,她又不好意思扑上去,这精气不足是肯定的。
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没成型,就晓得抗议,她皱着眉,思忖着今晚无论怎么样都得从游封身上吸到点精气。
正这般想着,院外忽然响起了红蓝那颇有辨识度的声音,“白湫!白湫!”
向来只有红蓝会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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