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底下再做这种事,若没有可能,那必然就是浓情散的还未解开。
游封自诩不是个定力差的人,他原本有许多次机会可以推开白湫,却因为一再迟疑没有付诸行动,而等他回过神来想清楚的时候,白湫的动作已经非常过分。
游封掐住白湫的肩膀,低沉的嗓音中暗含警告,“把你的手拿开。”
白湫醒了过来,身子却还是热,她很想喝水,而游封的嘴唇似乎比水更为吸引她。
白湫俯身含了上去,轻轻吮了一下,还没等她细细品尝,便一个天旋地转被压到了床榻上。
游封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洞房花烛夜夫人如此殷勤,那我便不客气了。”
白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里头还有几分朦胧的睡意,看得游封手下力道越发没轻没重。
“都给我滚远些,方圆五里无活物。”
白湫只知道他低声说了一句话,却并未听得清楚到底是什么,整个人晃晃荡荡,有些受不住。
这一晚自然又没睡好,她弄到后来,也有过清醒的时候,察觉到自己和那日中了浓情散的症状很像,还煞风景地问了游封句,叫他停下。
都到了那会子,游封怎么可能停。
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白湫才醒。
到魔界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比如说自己夫君是个病弱分子的话,就没有那么多规矩,想睡到什么时辰便睡到什么时辰。
白湫洗漱好,伸着懒腰从房中出来,要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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