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沈衍受伤时她还要为他清洗身子,那时候天天都能见到他光着膀子的样子。
然而这一次杜青缘感到明显的不同,他不但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身上,还带着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腰……
“唔唔!”她想尖叫,可嘴巴还被他侵占着,只能出呜咽声。
沈衍从她唇齿间退出,喘着粗气到她耳边,喉间就像被什么卡主似的,沙哑得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你不是想看吗……嗯……”
杜青缘眼眸瞪得大大的,他压着自己,她根本看不到那究竟是什么,只感到莫名的心悸和害怕……
……
看着手上沾着的东西,杜青缘就跟傻了一样。
这不是她清洗他衣物时闻到的味道吗?
原来那种味道是这么来的……
回过神,他她看着还压在她身上喘粗气的男人,紧张得脱口道,“太傅,你病得可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