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笔墨,紧张的把他手拉开,用她的手替他揉着胸口,“太傅,是不是内伤还没好彻底?你别再动来动去了,这样真的会伤到身子的。”
一口闷气憋在沈衍喉间,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憋进肚子里。
垂眸看着她温柔的小手,他薄唇抿了好几下,然后侧过身指了指桌上,“继续,今日画你想画的东西,不会我再教你。”
“太傅,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要不今日不学了吧,等你身子痊愈了再教我行吗?”杜青缘很不放心他的身子。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沈衍不满的瞪着她。
“不不……”杜青缘哪敢忤逆他啊,赶紧坐回桌边继续磨墨。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回头看了他好几眼,“太傅,你要是累了就说,我明天再补画也是可以的。”
沈衍拉长了脸,干脆不看她了。
杜青缘也知道话太多惹他不高兴了,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换做平日,她识字作画都很认真,可今日她怎么都静不下心来,说到底她还是担心沈衍的身体,伤这么重都还不忘教她这样教她那样,她越是心存感激越是无法专心。
握着毛笔的她一直咬着笔头,想落笔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想回头跟他说话,又怕他不高兴。
就在她纠结万分的时候,身后突然贴来一具温热的胸膛,她握笔的手还被一只大手握着。
她惊得绷紧身子,下意识回头看他,“太傅……”
“专心点!看着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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