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义也说过,这个妹妹比姐姐顽皮,总是故意打扮成姐姐的样子让人猜不出谁是谁。
那时她们才五岁,这二十二十年过去了,没有姐姐这个‘模特’,那这个妹妹要如何模仿姐姐?
只靠想象就能在时隔二十二年把姐姐的一笑一颦都模仿得毫无二致?
“这是何意?既然如此质疑我,那为何不把我杀了?”裴珊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明显被她质疑的话给激怒了。
“难道我不该质疑你吗?”她用反问来回答她,古依儿也同样反问着回她。
“你……”
“我见过你的身子,如侯爷所说那般你的肩上确实是有胎记,不过这胎记已经被人为毁掉,只剩下疤痕,而且这疤痕不是旧伤,是最近一年内才伤到的,你能说说这是为何吗?”
“那是安德鲁让人强行给我毁掉的!”裴珊拔高了嗓音,然后捧着脸痛哭起来,“是他逼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从平静到痛哭,她的情绪循序渐进,倒也真实自然。
可古依儿看着她痛哭的样子,却是怎么都生不出心软的感觉。
安德鲁已死,死无对证。
妮莎和两个副领主还在某个地方,也不可能出来与她对质。
换言之,现在所有的真相只能靠裴珊的一张嘴,她说什么都行。
裴义在他们夫妻身后不远处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直到听到哭声,这才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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