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贫如洗’,今日她算是彻底的见识到了。
几根木头做的横梁,枯草为顶,草席为墙,家中找不出一件像样的家具,唯一完整无缺的就是墙角那一堆土窑罐子。
她附身的这具身体之凄惨,她都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父母不详,从记事起就在这个叫苗岭村的地方,靠村民们接济长大。
从小孤苦无依,幸得坡下的苗仁伯愿意收她做徒弟。
这苗仁伯在镇上兼职做仵作,哪里有命案,就带她去命案现场帮帮忙,顺便教她一些验尸的本事。
说起这事,其实也挺无奈的。谁都知道仵作是跟死人打交道,这苗仁伯当了一辈子仵作,没收到一个徒弟。苗岭村的人见她可怜,就把她推荐给了苗仁伯。而苗仁伯年事已高,这十里八乡都找不出一个愿意接他班的人,不得已只能破例收了她。
虽然她还是穷得叮当响,但跟着苗仁伯混以后,偶尔能吃顿饱饭。
在村民看来,她还是大有前途的,只要苗仁伯退休,她这个弟子就可以接替师父,虽然当仵作在他们看来很没出息,也很晦气,但怎么也比要饭强。
眼看着太阳西下,她才收起凌乱的心,借着桌上摇曳的红烛,这才把注意力投向床上的男人。
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堆石头砌成的炕,上面铺着茅草和破旧的草席。因为成亲,东边苗六婆帮她做了一床新褥子,棉絮还是众乡邻集体捐赠的,虽然薄,但也是大家的一份心意。
心意……
想到这个词,古依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对她而言,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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