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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如何能敌得过太子,又如何敌得过追随太子的许多朝臣,连续坐了半个月的冷板凳后,八贝勒便学起了诚亲王,连去都不去了。
两个辅佐监国的人都歇了,京城照旧是太子监国。
而此时,从附近几个省份征调的头批民夫已经在路上,大约四万人,户部的第一批款银随时可领。
新科进士们连着上了大半个月的课,终于要上岗实习了,胤祉把丑话说在前头。
“在我手底下做事的规矩,这几日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我知道朝廷还未给各位授官,我这里是你们做官的第一站,等到浑河改道的工程结束后,我会根据诸位的表现写评语,再将评语上呈。另外,吏部尚书富察大人也会仔细盯着各位的表现。”
他是要给新科进士们写实习报告的人,而富察马武,则是大清人事部的部长。
新科进士们若是对自己的仕途有期望,就不要违规,也不要当咸鱼,都卷起来。
这段略含威胁的发言,还真没能把进士们吓住。
和老油条不同,初入官场的萌新们,多少都怀有报国为民的理想,唾弃庸官、懒官、贪官,这时候对自己的要求都是严格的。
再者,诚亲王的话也不能完全算是威胁,评语有好有坏,倘若表现良好,能够得到诚亲王较高的评价,还能被吏部尚书看在眼里。
这是威胁吗,这分明是机会。
进士们看到了实现理想和在仕途上进步的机会,在诚亲王府住了半个月的靳辅,也打算抓住最后一次在河工上发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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