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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瞧不上太子揽财的法子,拾人牙慧算什么本事,西洋新奇的物件多了,为何非要死磕镜子和玻璃,堂堂太子为了揽钱,竟被臣下摆了一道,可真是有够丢人的。
难得见朝堂上这么热闹,十阿哥今日都不觉得困倦了。
大朝会上的皇阿哥们,个个都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没一个出声的。
康熙坐在上面,同样一言不发,他倒要看看太子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老家在山西的官员,此时是有苦都说不出,众人都在为太子求情,他们哪敢在这时候提山西的那位活阎王。
可族中火急火燎寄来了信,就没见过诚亲王这么办事儿的,官员犯法要管,豪强大族放高利贷要管,用低价买田产要管,死个长工丫鬟还要管……
哪个族里没有个纨绔子弟,哪个富贵人家没有点腌臜事儿,诚亲王非要追究到底,简直是疯了,可偏偏为什么是在他们的家乡发疯。
康熙任由此事发酵了半个月,方才命宗人府和刑部严查。
太子这时候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皇阿玛若是想收他的钱袋子,没必要拖延到此时,更何况这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满朝文武无人追究,只老三上了几道折子而已,皇阿玛何必大惊小怪让宗人府和刑部的人出面。
查吧,除了倒卖玻璃和镜子之事,他没有让吩咐温保做过别的事,山西民变更是与他毫无关系。
这会儿的太子只是不满皇阿玛待他不够特殊,堂堂太子被刑部和宗人府的人调查,有失体面。
这一查便是一个多月,九月十五日,皇上下旨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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