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瞧瞧排行靠前的这些兄弟们,属他最惨,生下来就被抱到皇太后那里养着,八九岁都不会说汉语,在上书房功课垫底,还不得皇阿玛喜欢。
皇阿玛唯一薄待太子的一点便是不让太子早早娶嫡福晋,可皇阿玛对他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优待,却要在婚事上和太子一个待遇。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倒霉阿玛。
跟自家兄弟,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相信老七都能懂。
七阿哥是听懂了,他只是不太理解五哥:“侧福晋出身好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入了府邸,一切都照着规矩来,谁若是违背了规矩,罚她就是了,五哥何必烦恼,你又不着急生嫡长子。”
除了那两个有心大位的哥哥,剩下这些兄弟们有没有嫡子并不重要,反正庶子承袭爵位也不会降等,喜欢哪个就让哪个生好了,侧福晋出身高低有什么关系呢,后院还不是他们这些阿哥说了算。
五阿哥没有被说服,从前住在北五所时,他常去三哥那里用晚膳,三嫂每次都是在的,三哥是如何待三嫂的他都看在眼里,那才是正经的夫妻相处,如同两个亲人一样。
而不是像七弟说的这般,把好好的夫妻处成上下级,府邸又不是衙门,福晋也不是官员。
五阿哥不知道什么是三观,他只知道自己同七弟说不到一起去,还得是去找三哥,三哥不去户部衙门,那他便去三哥府上好了。
五阿哥第二天向四哥请了一整天的假,直奔诚亲王府,结果却是扑了个空,三哥不在府上,而是带着三嫂和二姐姐去了京郊的马球场。
先不说京郊何时有了一座马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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