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女人已有婚配。
他只能把这不可说的情感埋在心底,希望它消弭,却不料,埋的是一坛酒,愈埋愈烈。
稍稍开了那坛口一缝,酒香瞬间荡满,经久不散。
王传生带着酒气从一户人家家中出来。
宴席告终,夜色已深,灯火也是阑珊。
“诶!传生,你看你醉成这样,我送你吧!”这家的男主人要扶他。
“不用了!没事!”王传生摇摇晃晃地拒绝了,“今个喝高兴了!下次……下次该我宴请你!”
几番推辞,这家男主人只好作罢。
王传生喝得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模糊,走在雪地上看不清路,摔进了雪里,骂骂咧咧又站起来。
走了老久可算要到家了。
他看见一个女子在自家门前晃悠。
白色的大氅曳地,墨发如瀑。
王传生揉了一把模糊的眼睛。
那女子发间插着一支梅花弄月的簪子。
是潘如意。
王传生心跳陡增。
酒精麻痹了所有神经,理智烂醉如泥。欲望在冲撞着,要把周围的酷寒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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