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紧了手帕,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正要开口时,忽听一声冷笑!
「何奎!」
李玄夜只轻声一喝,何奎顿时一僵,忙起身拱手:「殿下!」
李玄夜淡淡睨着他,手指在案上轻叩:「你跟在孤身边,几年了?」
「回殿下的话,当年下官贫困交加,寄居京城,以贩卖笔墨为生,常遭人耻笑,因一纸文章得殿下赏识,那年您十四岁,距今已经六年了。」
「六年。」李玄夜笑了笑,问,「那你可知,当时孤为何选中你?」
「臣知道。」说起过往,何奎眼神满是感激,「殿下说,文章如做人,做人如文章,您说下官的文章有正气,如今朝野,正需要这样的人……」
说到此处,忽然反应过来,伏身往地上一跪:「殿下!臣知罪!」
李玄夜看了他一眼,道:「当年你上书陛下说,君主心明,则臣性刚正;君主失察,则臣德有失;君为水源,臣为水流,水源浊而求流清,不可得矣。」
语气微顿,他问,「何奎,你跟随孤六年之久,可知孤之心志如何,今作此举,可是在你眼里,孤不够清啊?」
一番话不疾不徐,何奎神色越发肃然,他拱手,深深一礼,郑重道:「殿下教诲,下官当谨记在身!下官自知有罪,不敢求饶,任凭殿下处置!」
「处置你?」李玄夜冷笑一声,「你是什么根基,你以为你比得上顾家?经得起几贬几召?」
何奎一怔,急忙辩解:「此事和顾家无关,是下官一人所为,并未与任何朝臣勾结——」
他尚在思索如何自证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