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点!”
裴才人大喜:“臣妾遵命!”
赵昔微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她知道,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自己不过是菜板上的鱼、脚底下的蚁、笼子里的鸟。
她要借力打力,为自己争取反败为胜的机会!
灵犀的小房间里面有更衣室,以一组紫檀木的雕墙为隔断,再糊了金线密织的锦帛,虽然透光但却不透人。
裴才人再没有心机,也知道要防着赵昔微逃跑,便一扫屏风,悠悠道:“陛下,我看就在更衣室搜查吧。”
“准。”
见赵昔微没有起身,又一挑眉,喝道:“还磨蹭什么?耽误了公主的病,你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赵昔微笑了笑,跪得太久,她的膝盖有些痛了,便一边揉了揉,一边缓缓地站起身:“娘娘如此笃定,倒像是早就知道什么似的。”
“少跟本宫装模作样!”裴才人双眉一拧,揪着她的胳膊就是一推:“血书不在你身上,那就必定藏在你家里!反正你就是藏起来了!”
赵昔微脚下不动,只重复着问了一遍:“娘娘的意思是,我身上一定有血书了?”
问完,留意了一下皇帝的神色。
皇帝和太子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就连情绪泄露的表情都一样——眉头微动,眸子微眯,这就是有所怀疑的意思了。
看来,皇帝对血书的去向,也不是很确定,至少,给他透露信息的人,他不是十足十的信任。
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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