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刘爱宁埋头,“郡主与公主之病症,皆为母胎自带的寒症,虽不致命,却极难医治……臣……”他抿抿唇,只觉口干舌燥,“臣,无能……”
“放屁!”皇帝双目通红,“什么叫母胎自带?!什么叫极难医治!!!”
赵昔微彻底愣住了。
她是有寒症不假,腹痛难忍也是真,但她怎么不知道,她这个病是母胎自带的?
顾寒苏、柳寄山,都是一等一的神医,怎么就没发现?
才起了个疑心,刘爱宁何等圆滑之人,立时跪地一拜,战战兢兢道:“陛下若不信,可命顾神医复诊……”
“那朕养你何用?!”皇帝气急,随手捞起桌上的摆设,还没有砸下来,刘爱宁忙抱住了他的手:“陛下!这可是公主最爱的兔耳盏!”
皇帝另一只手又抓起一只东西。
“陛下!”刘爱宁忙又去抱他另一只手,“这可是公主最爱的琉璃杯!”
皇帝神色一怔。
刘爱宁忙从他手里接过杯盏,还不忘提醒他:“陛下,这满屋子可都是公主的宝贝,您要是砸碎了一只,公主醒来可要哭闹的——”
要是放在平时,这么一句话早让皇帝平息了一切怒火。
但此时皇帝处于极端盛怒之下,失去了所有的君主风度,像是一个暴躁的小老头。
气喘吁吁地收了手,揣在腰上,又放下。
身子背过去,又转过来,这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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