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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和季家村对三郎的养育之恩,儿和三郎都记在心里,现在三郎出息了,总是要感谢一番的。”
厨房里伸着耳朵偷听的俩妯娌对视一眼,心里阴霾尽消,脸上冒出喜色。
孙氏却不是爱贪儿子儿媳孝敬的,皱眉,“昨日你请了酒楼的人来摆席就没少花费吧?咱也不说你娘家底气壮不壮,就是有钱咱也该留着给三郎考举人,家里不缺吃不缺喝的,不用谢!”
至于村里,报喜那日和昨晚两顿大酒大肉的还不够谢?
三郎要能中举人,就能免好些地税,季家村的出去都没人敢欺负。
就连县城父母官见了三郎都得客客气气,那时大伙儿日子都能好过不少,一时的银钱算啥,又不是吃不起饭了。
再说孙氏手里还捏着季弘远和陆含玉给的不少孝敬呢,给季家起新房都够了,她不愿多贪三瓜俩枣的。
万一把三郎媳妇身上的福气贪没了可咋整?
阮氏和乔氏听见婆母的大嗓门,心里又是一沉,忍不住埋怨起孙氏,谁还嫌银子烧手不成?
陆家又不缺这点银子,尤其是阮氏,气得差点摔了瓢。
大壮和阿实可都到娶妻的年纪,阿家不准备管了?
陆含玉不跟婆母顶着来,她只笑着夸婆母明事理,夸得厨房里俩妯娌心情那叫一个起伏不定。
等下午青衫从县城回来,陆含玉还是当着来季家凑热闹的妇人们,将装着地契和银两的匣子递给可季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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