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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郎冷哼,“别瞎咧咧,咱没伺候好你咋的?”
“呜呜……六娘你看,他现在还吓唬我,一路上他们就是这么吓唬我的。”季弘远拉着陆含玉靠近陆母。
他那炙热眸子将陆含玉看到脸颊发烫,还不忘对陆母也委屈上,“小子知道舅兄都是为了我好,也就不说啥了。考试时我是自个儿进去的,我还赶上了臭号……呜呜考完出来我站都站不住,摔倒在地上,他们一个扶我的都没有。”
五人:……你咋不说你臭成啥样了呢?
季三郎不让陆含玉看陆含宁,只拉着她问,“六娘你可还记得四兄在季家村怎么说的?他说抬进抬出保证我无恙,可也就放榜那日他们掐着我胳膊腿儿把我高举回去的。”
陆含宁心想不好,“咱那是……”
“我以为舅兄是怕有人榜下捉婿!”季弘远拔高声音字字泣血,还泣得语速飞快,“所以手腕脚腕疼得厉害我也不敢吭声,只怕伤六娘的心,结果外父外姑猜回去后他们说什么?”
几人知道不好,赶紧要上前抓他。
季弘远呜嗷呜嗷躲在陆含玉身后,屋里别提多热闹了。
陆母心知前些时候几个儿子做的过分了些,她拍了下桌子,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让弘远说。”
陆含宁等人:“……”说完他们还能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