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苛责些。
陆父缩在一旁和气笑着,还跟看热闹的聊天,“这位客人怕是想岔了,咱家酿酒是力气活,都是家仆和几个郎君忙活,谁家女郎都得娇养,哪儿有做粗活的道理。”
有人听明白陆父这是埋汰这些人在家磋磨女郎,笑了出来。
找麻烦的没听出来,就觉得哪儿不太对。
陆含玉似笑非笑,“咱们陆家酒肆卖出去的酒都是在门口当场验看,在场不少都是老主顾,可曾闻见过不好的味儿?”
好些人点头。
“小掌柜说的是,回回香飘十里,馋得人空了荷包。”
“对对对,尤其是有大宗的买卖可是要命了,那味儿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络腮胡冷笑,“酒没出门之前是香的,出门之后臭了你们就不管了是吧?”
他转过身举起一坛子酒,“大家看,这上头可还有陆家的标呢,刚才他们也对过货单了,酒确实是从陆家酒肆出去的。”
陆含玉挑着眉放下验过的货单,靠在柜台前双臂交叉,“我记着酒是卖给了县城东头的一户要成亲的人家,怎么就到你们手里了?”
城西孙家酒肆的老板心里止不住得意,他可是花了不少银钱绕了好几道弯才买回来的,只不过陆家的酒他倒进自家酒坛里,换上自家酿坏了的酒罢了。
“你管我们谁来买的,反正酒是咱们的!”跟络腮胡一起来的人大声喊道。
他又有瘦削的同伙开始愁眉苦脸卖惨,“老百姓赚钱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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