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学起来。
等兵吏过来发试题时吓了一跳,这都什么鬼?
一个个蒙着头只露出眼和嘴,倒春寒的日子硬是给兵吏吓出一后背冷汗。
不过他瞧了眼打结最好看的季三郎,再瞅瞅茅房,心里明了,也没多说啥,默默把考题发了下去。
院试考题与府试大差不差,头三天是根据四书五经出的贴经和墨义,中间三天是策问和诗词,后三天是混合题。
院试的混合题比府试多了一门算学,这是好些考生不太擅长的,每年都有大批童生被策问和算学为难住。[注]
不过这对季弘远并不算啥大问题,他吃过早饭就做好了一天不吃饭的准备,一目十行阅题,在草稿纸上破题,刷刷刷写的飞快。
对面考生都要绝望了,同样是臭号,他这速度实在是跟不上啊!看都要看废了。
季弘远不理对面的颓然,只是加速再加速,反正草稿纸上只要不胡写乱画,潦草些也没人说什么,他只怕自己答题的速度跟不上屎尿屁来的速度。
果不其然,不到午时就有人举了‘出恭’的牌子。
然后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进茅房,第二天味儿更大,季弘远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熏太狠,他又想哭了。
第三天季弘远忍不住了,眼泪唰唰往下掉,这一哭就哭到了第三场,还好有衣服挡着,眼泪落不到试卷上。
对面的考生简直想破口大骂,在臭号他也想哭,可你特娘一边哭一边速度还更快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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