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让季三郎只想仰天长叹:太辣眼睛了啊!他就说科考没好事儿!
接下来季三郎的日子,用水深火热都不足以形容。
白日里他上午在县学,下午给五个舅兄强占了,娶走美娇娘之前没挨的揍,现在都加倍给他往地上摩擦。
要不是晚上还有更加温柔似水的娘子抚慰揉按,他估计真要扛不住跑路。
等三月二十五这日,季弘远简直是迫不及待从县城外码头登上往益州府去的船。
他长这么大,从未如此期待过考试。
陆含玉站在码头给他们送行,直到看不见人影了也没挪动。
青衫扭头见陆含玉看着江水的杏眸仿佛蒙了一层雾,似轻愁更是担忧。
“六娘心疼了?”青衫轻声问,“大郎与我说,其实没真让季郎子伤筋动骨,还给他喂了不少补身子的好东西。”
陆含玉:“……”她就说季三郎那么累,晚上怎么还有力气回来折腾。
青衫遥望只剩影子的船只,突然道,“反正京城没人知道我是个女郞,你要实在不忍心,我单枪匹马进京,潜进长敬候府……”
“青衫!”陆含玉打断她的话,“那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你该知道当年我阿爷将你捡回来当个小郎养着,是为了给我打掩护,你不欠殷家的。”
青衫不说话,不管为啥,能捡一条命活着,都是她还不清的大恩。
陆含玉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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