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伺候好三郎,说不准……”
如季弘远所想,孙氏确实被陆含玉说动了心思。
“你可别在外头提这茬,哪年考试他不闹幺蛾子?”季父皱眉,“在家里闹笑话也就罢,要是闹到外头,人要脸树要皮,大郎和二郎日子还过不过了?”
说起这个孙氏就糟心,三郎怎么就不肯去考呢?
季父大概知道孙氏在想什么,“三郎叫咱给宠坏了,又太明白自己受不了寒窗苦读,也不够用功,这才不肯去考,这不是都给他娶了媳妇?科举啥的就别再提。”
他和孙氏是疼季弘远,可大郎和二郎还有孙子孙女他们也疼,要是季弘远争气还好说,他能压着全家供季弘远出息。
但这小子是属蚂蚱的,不摁不拉屎,凭他那机灵劲儿,还没人摁得动他,二老总得为家里其他人考虑。
孙氏知道是这个理儿,叹口气不吭声了。
新妇进门邻居妇人晌午过后都要来沾喜气,季父吃过午饭就背着手出了门。
季家大郎和二郎带着三个牛犊子一样的儿子下地,季弘远不用下地,也不肯在家呆,被同村汉子拉着吹牛打屁去了。
陆含玉作为新妇,也要跟家婆一起招待上门看新妇的邻里乡亲们。
阮氏和乔氏把屋前屋后那摊子活忙完,拿着针线活儿过来凑热闹,乔氏还带上了家里唯一的小娘子梅娘。
阮氏气来得快消得也快,要一直跟季弘远死气,她坟头早就长草了。
但她没忍住揶揄陆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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