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
而他在看她。
像暴徒在嗡杂中聆听最终判决,
在她澄澈眼眸中留下他最热烈的模样。
周池妄从小到大做过一件对事和一件错事。
对是他爱上了宋轻沉。
错是他在虔诚深沉的爱意中夹杂了原生渴望。
日日侵蚀,如坠深渊。
于今日得偿所愿,于未来永远热忱。
昏暗的房间内,周池妄抱紧失神的宋轻沉,亲吻她汗湿的后颈,腰上的力道一刻不停,却也问,“明天去领证好不好?”
宋轻沉头脑发昏,酸胀难耐的呜咽,脸颊撞上冰凉的窗沿,背脊还被按着,热浪淹没了她的理智,沙哑的答应他,“好。”
被男人用汗湿而线条分明的手臂抱起来,共同跌入柔软的床被。
就像跌入一场炽热煌煌的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