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女子凄惨的样子,他心里有些微妙的不舒服,便转过了身。
梅姑看到他,双眼一亮,连忙连跪再爬地靠近了他,说:“日子过了庭生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意外了?”
业怀不觉得对方是出了意外,只觉得对方是贪了那车金,便说:“我给他的法器里面藏着我的鳞片,但凡是长眼睛的,不管是人还是妖都不能接近他。他拿着我的鳞片,不可能出事,他就是拿着金跑了。”
梅姑不接受,就摇着头:“不会的,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
“你信他,那你能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吗?”业怀不解地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回家去吧。”
他现在的态度和第一次见面时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
可梅姑感受不到。
梅姑只知道此次过后,季庭生有了污名了。
可她信她的儿子,她便不能让她的儿子带着骂名走。
所以次日一早,她离开了边城。
走前她去见了林青。
可林青年纪大了,宿枝病的那次他一着急就病倒了。醒来之后头脑有些糊涂,经常记不住事。
她去的时候,与林青说:“我要去找儿子了。”
林青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却流着泪,一边很不服气,一边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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