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枝伤得严重,林青都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而宿枝经过上京一事,显然有些低沉阴郁。他心里绕不开陈已安的话,就无法改变表情,像是原来那样与这两人打个招呼。
而对面这两人心情也不好,就搬来两张椅子,坐在宿枝的面前,拽得活像是宿枝欠了他们不少钱,恶声恶气地说:“还知道醒啊。”
宿枝撩起眼皮:“那我再睡会儿?”
林青被他点燃了怒火,瞬间爆发了。
“你还敢睡?你他娘的这些年都在想什么?”
他气急败坏地说:“我他娘都病得要起不来床了,还要不松手放权守着这城是为什么你知道吗?”他指着宿枝的鼻子,“要不是怕你回来没人可以用,要不是相信你不会放任氾河继续烂下去,怕你回来找不到兵将,老子早就反了!我还在这等着你?”
“而你他娘的倒好,就像大母熊避冬一样,可算是找到好地方,一躲就是那么多年,屁事不管可把你厉害坏了!”
他越骂越来劲,叉着腰道:“老子听季庭生说你回来,心里多多少少还有那么点高兴,结果老子一来才发现,你他娘的根本就不是良心发现,你他娘的纯粹是被人打回来的!你他娘对得起我吗,你看看我这张脸,你他娘的再不回来,老子就老死了你个狗东西能看出来吗?!”
林青嘴脏,骂起人来是没完没了地骂。
季庭生了解林青,顾虑到了文静的母亲,就没有开口,只背对着林青和宿枝,一边倒着热水,一边因为林青骂宿枝开怀地笑了。
宿枝忍着气,被人点着脑袋骂了半天,然后气不过了,像是也想把这些年的怨气撒出去,很快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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