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一个清醒的人。
在知道业怀没有情根的那刻,他便不会再奢求业怀有任何与情有关的回应。
所以他说:“你不用再来找我,也不用在我身上试探什么,我没有闲心做你无趣时的摆件。而我以后是生是死,是悲是喜,都与你无关,你也记着这点,继续淡漠悲喜的活着好了。”
而他始终记着那句与我有什么关系,并在这里还给了业怀。
“毕竟,这些事与你没什么关系。”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刺耳起来。
业怀被他数落了几次,再也受不得了,听他说完这段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说来也巧,业怀回到宁水的那日宁水也下了雨,他淋着雨回来,身上带着很重的寒气。
因为被宿枝说得头脑发昏,就连狻猊也忘了带回来。而他注意到了,却不想去拿回来。
远山在这一刻变成了他的禁区,让他提都不想提。而他出生到现在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若说一点都不介意是假的。
可若说恨,又没有那个意思,甚至都没想着去杀了宿枝出气。
好奇怪。
业怀拿出怀里奎给他买的糖,像是想要宣泄心里奇怪的感情一样,高抬着手臂,有意把糖盒扔到地上。可在手举起来的那一刻,他又盯着盒子上的花纹,动作僵硬地放了下来。
他的手里还捏着奎给他买的糖,也在之后问了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